第396章 重逢旧部

应覆天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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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庄园里有一幢两层的别墅,贺良、平埋伏还有涅莎娃分别住在一二层。离别墅不远还有一座两层小楼,耿长福和他的下人就在这个楼里。

    午夜,一个黑影儿从别墅里蹿出来,这个黑影正是贺良。

    贺良发现别墅的几个出口都有人把守,想要从门走出去,是不可能了。

    他推开窗子纵身从二楼跳下来,落在地上声息皆无。

    耿长福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,可是他手下的这帮人非常的不提气,曹兵等人牛逼的不可一世却连韩雷都打不过,别说是兵神贺良了。即使他手下的兵再多也是乌合之众,贺良想逃脱庄园不费吹灰之力。

    清晨,别墅的餐厅里摆满了早点。耿长福、涅莎娃、平埋伏焦急的等待着。

    过了大约半个时辰,耿长福有些不耐烦,告诉保姆:“去叫贺良先生来吃早点,估计这小子是累了!耿长福自信地笑道。”

    保姆惊慌地回来报告:“我敲了一会儿门,里面没动静。”

    耿长福一愣:“不能啊?曹兵呢?曹兵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板,我在这!”

    “昨夜有人走出别墅吗?”

    曹兵一拍胸脯摸着络腮胡子道:“绝不可能!我一直在这儿守着,没人出门。”

    耿长福瞪大眼睛,他突然对这个酒囊饭袋的曹兵不那么相信了。

    “跟我上去看看!”

    耿长福和曹兵一前一后来到贺良的房间敲门、叫喊,屋里就是人应。

    曹兵拿来钥匙,哆哆嗦嗦地打开反锁的门,只见窗子开着,贺良却不见……

    耿长福绝望地一拍大腿,转而把怒火泼向曹兵。扬起手,一巴掌乎在曹兵的肥脸上:“你他妈怎么看门的?人跑了一夜,你居然不知道!什么也干不好,明天收拾行礼滚吧!”耿长福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身后的平埋伏和涅莎娃从来也没见过耿长福发这么大火。

    涅莎娃吐了吐舌头,平埋伏一脸无奈。

    曹兵的脸上赫然出现五个红红的手印,他委屈地争辩道:“我按照老板的命令,你不让我看好门吗?窗户这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”!曹兵右边的肥脸上又挨了一嘴巴。

    耿长福更生气了:“还特么说是特战队转业?你根本就不懂警戒和守卫!逃犯越狱只从门逃走吗?不会从窗户和地道?蠢猪!”

    曹兵不敢出声儿了。

    贺良失踪,耿长福顿时没了心情,他冷冷的对涅莎娃和平埋伏说道:“你们去吃早点吧!我不去,曹兵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曹兵的脸被耿长福打成猪肝色,可他一点脾气也没有,正是因为他的失职才造成贺良逃跑。

    其实这都是扯,即使派特战连来警戒,贺良照样有办法逃走,曹兵只是无辜的替罪羊而已。

    耿长福也知道贺良的能耐,所以抽他两巴掌也只是出出气。

    “马上带人去文物局公寓把贺良房门打开,拿出他所有的证件!没有的证件,他就寸步难行!”

    “是老板,我马上去!”

    曹兵转身摸了摸火辣辣的脸,心里骂着:草你妈的!有朝一日老子翻身一定手刃了你!可现在他一个打工仔,靠着耿长福生活,只得忍气吞声。

    果然不出所料,贺良的公寓里空空如也,似乎刚刚被人翻动过。

    曹兵找到宿管阿姨窗口问:“贺良回来了?”

    阿姨回问道:“你是他什么人,找他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曹兵满脸堆笑:“我们好哥们儿,想找他喝点儿酒。”

    宿管阿姨放松了警惕,热心的说道:“贺良刚才回来了,不知什么原因和我打了招呼匆匆走了。”

    曹兵头也不回,带着两个手下开着车子飞快去飞机场围堵。

    他坐在副驾驶上拨通老板电话:“贺良刚刚从寓所逃走,我怀疑他去飞机场。”

    耿长福说道:“赶快回来吧!贺良去哪儿谁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曹兵犹豫地挂断电话,命令手下回庄园。

    耿长福已经发现了贺良的异常,但是并不知道他为什么变成郁郁寡欢的模样。

    东方国边境的旅店里。

    邓瘸子和贺良推杯换盏。

    “排长啊,怎么有时间跑到我店里来了?有什么麻烦了?”邓瘸子叼着一根烟。

    贺良笑笑:“哪有啊!就是想老弟才过来与你喝两杯!”

    邓瘸子哈哈大笑:“算了吧,哪次看到你准没好事儿!我太了解你啦,你若没有为难的事情绝不会找到我。”

    贺良挑起大指:“真是我兄弟!人这一辈子啊,朋友不用太多,兄弟也不用太多,只一两个知心的过命的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邓瘸子抓了一把花生米:“好吧,有什么事你直说吧!”

    贺良说道:“我现在的身份是东方国基古省文物专员,我带队发掘西汉皇陵墓葬,这个墓葬很诡异,造成了两死一伤。我带着发掘小组成功地穿过墓葬,可是我的未婚妻夏侯云却被韩雷抓走。”

    邓瘸子以为听错了,瞪大眼睛:“你说什么?韩雷抓夏侯云?韩雷远在在黑三角啊!再说,你与韩雷和玛丽的冤仇已告一段落,为什么还翻旧账?”

    贺良端起酒杯:“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……韩雷抓走夏侯云,并没有什么恶意,只是想拆散我们。因为夏侯云的身世非常特殊,她也是库山昆的女儿,韩雷的亲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邓瘸子拿着的酒杯“啪”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
    “排长啊,你他妈喝多了?还能好好说话吗?在这儿和我编故事啊!夏侯云怎么还成了库山昆的女儿?”

    贺良被邓瘸子的真性情逗笑了:“老弟啊,这个事情是千真万确的,夏侯云的本名应该叫韩一菲。随她的母姓和韩雷是一样的。就在夏侯云四、五岁的时候,被玛丽的亲妈用苗疆蛊毒龙胆果差点毒死。幸好被上山采蘑菇的夏候妈妈救回家,当时这孩子太小,说不清父母姓名,出生所在地,夏侯家收养了她。她与姐姐夏侯玲本就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
    邓瘸子没说话,径直走到外间屋拿了一条毛巾,又拿了一个酒杯。

    “排长啊,你这故事太有看点了,给我讲冒汗了,酒杯也摔碎了,咱俩重来!”

    贺良微笑道:“实话不瞒你说,耿长福给我准备了一桌子山珍海味,我楞是一口也没吃!可是,到你这儿来我就有食欲了呢?你这大葱蘸大酱,还有当地的小蒜,曲麻菜,真是大地回春交响曲,太美妙!仿佛让我回到了大自然。”

    邓瘸子故作神秘的端着酒杯:“不是我的菜好不好,是你的心境在慢慢的变化,因为你离夏侯云更近一步!”

    贺良用手点指道:“你这小子鬼精鬼精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