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0 报复的笑话

花公公的情人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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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走进他内心,这个我不意外,也不在乎,只是这个人总叫人生出些欲罢不能的好奇。

    我忍不住:“那爸爸呢?他是爸爸亲生的吗?”他明明同爸爸很亲密。

    她狠狠白了我一眼:“你想些什么啊?我们是原配夫妻,就生了昊然的哥哥和姐姐两个孩子,昊然是他爸爸在一次去执行任务时捡回来的,是养子。”

    昊然妈妈说,昊然爸爸特别叮嘱,我们俩住得远,家里的晚饭五点就得开饭,好让我们能早些返程。这个提议很是贴心。

    晚饭时,昊然的哥哥姐姐也都来了。哥哥跟昊然爸爸长的一样,身材魁梧浓眉大眼、一脸英气。胡昊然却生得眉清目秀、唇红齿白,一副女生眉眼,连夹菜的手,也是修长白皙。

    之前从林悦梅口中略有耳闻:昊然爸爸叫胡维明,官居省公安厅厅长,缉毒警察出身,屡立战功,48岁时当上了省公安厅厅长;昊然妈妈也不简单,背景是原副市长的女儿;昊然姐姐是动植物研究所的科研人员,整天与树皮、蝴蝶、虫子打交道;昊然哥哥也是警察,在省厅共青团委工作。

    这些信息在吃饭时琐碎的对话中,得到一一印证。

    妈妈问姐姐最近是不是还老在山里跑,姐姐说是的,在收集苔藓样本。

    然后妈妈又问哥哥忙不忙,哥哥说最近团委的活动很多,弄得焦头烂额,妈妈很心疼,叫注意劳逸结合,爸爸却说,那些活动搞成了花儿,也不如一次立功来的硬气。

    这话说得哥哥有些生气,却不敢朝爸爸发,转而问怪胎:“这会儿结了婚,对心理障碍有没有帮助?爸爸还指望你继承志向呢!”

    这话问出来,全家人都盯着怪胎看。他涩涩道:“无改善!”

    我分明看到爸爸失望的放下了筷子。

    一家人就这么默默无语,气氛很是压抑。忽然他从桌下踢了我两脚,不明就里的望过去,他居然当着家人的面朝我敲空酒杯发火。

    忽然想起之前他的要求,此次行程要保持妻子的传统美德,要保证这个过程令他家人都心情愉快。现在气氛很不愉快嘛!大约怪胎觉得是他叫家人都不愉快了。

    我恍然大悟,报仇的时刻到了,既要能对他交差,又能令他难堪。

    清了清嗓子:“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!”

    讲笑话我最在行,我叫你们都开心到想吐。

    他们都吃惊的抬起头来盯着我。

    “有个人去带著朋友去探望他的外婆,当他和外婆说话时,他的朋友开始吃著咖啡桌上放的花生,把花生都吃完了,当他们离开时,他的朋友对外婆说:谢谢您的花生。外婆回应说喔!嗯!唉!自从我牙齿掉光后,我就只能吸掉它们外层的巧克力而已,老了,咳……?”

    他们一家人面面相觑,爸爸妈妈都没懂,面面相觑,姐姐白了我一眼:“你笑点真低!”

    我感叹,这是一家纯净的人。只哥哥似乎懂了,笑得隐晦。

    这个笑点不明显,给他们来个厉害的。

    “好,我再说一个:有个富豪找佣人,面试的题目是上厕所,前几个上完后都没有洗手就出来了,富豪因此把他们打发走了,只有一个洗了手,于是富豪留下了他。可是有一天,富豪却发现他没有洗手就出来了。富豪问他是为什么?佣人答到:我今天带了手纸……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这一次,我还没说完,他们全笑了起来。当然,除了一脸怒火的胡昊然。

    哥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:“昊然,你从哪里捡的这么个活宝?”

    姐姐也笑了,一直说:“有趣……有趣。”

    他们笑得更欢了,只是怪胎更怒了。

    他不高兴,我就高兴。

    吃完饭,怪胎爸爸忽然一脸严肃叫我去书房,说有话单独同我讲。

    心里一紧,以为他要批评我说奇怪笑话的事情,不料他开口就叫我乱了方寸。

    他盯着我:“昊然大学时为了一个女孩自杀过,他今日对我说,那人便是你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我正慌乱的不知道怎样同他解释,他扭过头望向窗外,幽幽道:“他不计前嫌,还是娶了你。一个男人,连这种屈辱都能忍下,那该是用情有多深。昊然的性格我了解,外表沉默寡言内心却热情似火,你千万不可以再伤害他,辜负他。”

    我只得答了句:“好!”

    忽然间有种错觉,他们是亲生父子,比亲生的还亲。只是,他为何要主动同父亲讲这件令自己难堪的事情呢?换做我,一定不会同我爸说。

    回家的路上,他怒气冲冲的质问我:“你是故意叫我难堪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,我怎么会故意叫你难堪呢?”

    “那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是你说要我保证你家人心情愉快吗?那时候,气氛不是不好嘛!”

    “那你就胡说八道?”他不依不饶。

    “你都发火冲我敲酒杯了,我只能赶快说点笑话活跃下气氛嘛!除了笑话,还有什么能活跃嘛!”

    “我敲酒杯是暗示你该主动敬我爸一杯酒,谁让你乱说话啦?”

    我大声抗议:“这种事情,就该明示,干嘛暗示?”

    “你白痴啊,我让你敬是被动,你自己敬是主动,能一样吗?一桌人都看出来,就你一个人没懂!怎么这么笨?”

    他气得在我脑门上狠狠弹了一指头。疼的眼冒金星。

    晚上,躺在床上,心里很激动,这是我与他对抗,胜利的第一仗。

    周一,我兴奋的去报到,说明来意,前台很有默契将我领到了人事部。

    人事部张经理是个光头,有葛优的既视感。

    “分公司张总之前就已经打过招呼,售楼中心的保洁部,你没有意见吧?”

    “保洁部?我没听错吧?”